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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节 (第2/3页)
,来人,抬一顶软轿来。” ??沈元歌半昏半醒的,当做没听见他的话:“舅父之前说四妹养过一只黏人的哈巴狗,是个…” ??甄景为睁大眼睛,惊怒喝道:“沈元歌!” ??即便沈元歌现在是真的不清醒,甄景为的反应几乎是直白地告诉了众人,他真的说过。 ??“四妹”一词出口,燕越楼的脸色就变沉了。 ??沈元歌不再往下说,沈兆麟回来了,拨开众人来到她面前,对萧廿道:“软轿找来了,就在外头。” ??萧廿立时搀起沈元歌往外走,燕越楼眸色沉冷,突然在后面喊道:“是个什么?” ??沈元歌轻笑一声,嗓音含含糊糊的:“是个恩将仇报的小畜生。” ??离开时,外厢里一片寂静。 ??沈元歌被扶进软轿里,沈兆麟见她安顿好了,对萧廿道:“我再去请大夫,你守好姐姐。” ??萧廿应了,沈兆麟经过他身边时,压低声音:“小心中山王。” ??他颔首:“知道。” ??软轿被抬了起来,轻轻摇晃,可以听见外面人的脚踩在雪上的嘎吱嘎吱声,一下又一下,催人睡去,沈元歌没睡,她就是觉得头疼脸热,脑子却还清醒。 ??那句话是她前世在中山王返回藩地之后偶然间听甄景为说的,可觑他方才吓成的那般模样,肯定是之前也说过。 ??今天甄家人的嘴脸,她说不气那肯定是假话,丝毫不介意借着发热搞些事情,让他们自己对着咬去。 ??不过她方才对燕越楼说的并非原话,甄景为说的是,四妹养过一只黏人的哈巴狗,是个狗杂种。 ??自己处处不得意,只能在所谓的血统上找优越感了。 ??沈元歌想起燕越斓白日控诉甄母的话,眼皮子略微动了动,心里轻轻叹了一声。 ??软轿不知何时停了下来,春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:“姑娘,到了。” ??萧廿挥挥手让抬轿的人退下去,掀开帘子:“元歌?” ??在甄母房中时感觉还好,一路回到筠青馆,全身关节都开始发酸发疼,还越发鼻塞头沉了起来,只能用嘴呼吸,听见萧廿的声音,皱皱眉弯着腰挪了过去,萧廿见她微微张着嘴唇,眼皮沉重的模样,心里就揪了一下,扶住她的手臂助她出轿,脚才沾地,便托住她的膝弯,直接横抱起来,往房中走去。 ??春菱想去搀她的手停在半空,睁大眼睛,险些摔倒。 ??没什么没什么,只是姑娘走不动了,萧廿搭把手而已。 ??上台阶时,沈元歌悬在半空的手抬起来,勾住了萧廿的脖子。 ??春菱脚下一滑,扑在软轿上。 ??萧廿把沈元歌抱进屋,放在榻上拉上被,凑近了问:“感觉怎么样?” ??沈元歌没迷糊,就是难受,道:“还好。” ??萧廿伸手覆上她的额头,还是烫的厉害,垂目去看沈元歌,她也在看自己,丝毫不知道自己声音已经轻的像蚊子哼哼:“没什么事,我发发汗就好了。” ??萧廿心里气,忍不住抬手拍了下她的额:“越烧越傻。” ??分明生了副娇弱身子,嘴巴却和身体搭不上号,还逞能。 ??他起身出去,转头看见春菱杵在隔断的屏风一侧,呆愣愣瞧着这里。 ??萧廿脸上瞧不出异样,见她进了屋,过去道:“给她喂点水,再打盆温水擦擦身子,我先出去。” ??春菱听话地点点头。 ??萧廿又转头看了沈元歌一眼,去了外厢。 ??春菱不敢耽搁,叫了两个小丫鬟进来,拢炭盆,暖汤婆子,给她宽衣喂水,沈元歌没力气,也不想动,由着她们一通忙活,幸好动作快,不多时便重新躺在了被窝里。 ??唔,脱了外裳和夹袄盖被子,舒坦多了。 ??春菱拧了两条湿巾帕,一条覆在额上,一条给她擦着脖颈和手心,边道:“今天可吓死奴婢了,老太太那里才好些,姑娘你可别再有事啊。” ??沈元歌一边嗯着点头,一边暗叹身子怎么这么娇,避开了前世的那场久病,今天还是得到床上躺一遭儿。 ??春菱揉着巾帕,嘴里嘟囔:“夫人和大